她没有理由出轨-番外:沈佑的房间里,她被操成了声音都不是自己的女人 new
粉红兔兔
2 月前

张雅婷踏进那间熟悉的房间时,窗帘半拉,黄光斜斜照在深灰色的床铺上。 她脱下高跟鞋时,脚踝还在微微发软——不是走路的疲累,而是整整一天,她没穿内裤,也没高潮过。 这是他给她的指令。 “明天前不能高潮,但要随时湿着,最好是进厕所三次都要换卫生纸擦下体,记录给我看。” 她做到了。 现在她的内裤收在包包最底层,今天一整天,她都靠着大腿肌肉微微夹紧,阻止那一点点透明的湿液流过大腿。 她整天都处在即将高潮的状态——却一直忍着。 走进房里时,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出现迷离。 沈佑靠在墙边,看她踏进门,就像看一头即将自愿跪下的驯兽。 “把你的包包放下。裙子掀起来,我要闻闻今天的湿气。” 她没说话,只是顺从地蹲下,双手掀起裙摆,臀部对着他,高高撅起。 他靠近,手指拨开她双腿间的肉缝,湿液已经沿着阴唇滴下来。 他舔了一口,闭上眼低声说:“这味道……像极了狗发情。” 她整个人一抖,腿间湿得更凶,像在回应这句话。 她不是被侮辱——她是被“看见”了,并为此发情。 “今天你想被怎么干?” 她跪着,喘着说:“我想用嘴开始……我想舔干你整根……然后自己高潮一次……让你看到我有多想要你。” 他没有点头,只是解开裤头,将那根熟悉的肉棒掏出,在她眼前摇晃。 她伏下,像饿了三天的女人一口含住——不是只为取悦,而是为了把那股占有感实实在在吞进肚里。 她的舌头灵活、嘴唇湿润、喉咙配合度极高,整根没两下就含到最深处。 “看着我。” 她抬头,嘴里塞满肉棒,眼角泪水滑落。那画面,媚得不像人,像某种只为服从高潮设计的性物件。 “你在高潮?嘴巴都还没离开我,你就高潮了?” 她的喉咙还含着他时,整个人忽然一阵剧烈颤抖,膝盖跪着的位置被撑得更开,小腹像抽筋一样猛地一缩,然后──她泄了。 整条阴道收缩得疯狂,没有插入,没有爱抚,只因为舌尖舔着他肉棒下方的一点、喉咙深处贴着他体温的硬度、鼻腔闻着他身上的气味,她就来了。 他感觉得到她口腔的变化——唾液大量分泌、喉咙在无声地痉挛。 他抽出时,她吐着气、嘴角湿答答的发红,双腿内侧有一条透明的湿液正滴到地毯上。 “我问你,是不是在高潮?” 她点头,羞耻却没有遮掩:“是……主人,我一想到今天整天都在等你……我就忍不住了……我根本……只舔你,就会泄……” 他笑了。 “你不是张太太吗?一个含着男人的屌就高潮,是哪一家的家庭主妇?” 她咬唇、颤声说:“是你养出来的……张太太不会湿成这样……但我会……我现在是你的狗……是你射在脸上都会笑的东西……” 他拿出一支手机,开始录影。 镜头对着她的脸、她的胸、她腿间那片闪亮的湿。 “开始表演。你的表情、声音、高潮……我今晚想拿来重播。” 她没有任何犹豫。 像接受过无数训练那样,她张开双腿,撑住自己的小阴唇,用两根手指轻轻划着阴蒂,嘴里喘着: “我好想你……我一整天都在幻想你舔我……干我……看着我高潮的样子……” 她说着,手指开始加快,另一手滑向乳头,用指甲刮着,乳头涨得硬挺,像渴望被扯咬一样。 他绕到她身后,一脚踢开她的膝盖,让她四肢撑地。 “我来帮你记得,你是怎么被干到忘记自己的。” 他拿出一支不锈钢肛塞,冰冰凉凉地顶在她后庭。 “这里,今晚也要记得我。” 她回头,咬着枕头呻吟:“塞进来吧……让我全身都属于你……我不想留任何一个孔,是干净的……” 他将肛塞慢慢推进,润滑液顺着她大腿流下。 她呻吟声开始失控,全身都在抖。 “你干我吧……你拍我、打我、让我叫出声……让我忘记我有家庭……我只想……只想在你面前高潮,烂掉也没关系……” “主人,请操我,让我忘记我的名字。” 她的屁股高高撅起,前面阴唇湿得滴水,后面肛塞闪着银光,整个身体像设计给高潮用的家具。 沈佑已经按下录影,他没再说话,直接跪在她身后,一手拉住她的长发,另一手握着肉棒对准她入口。 “主人──啊──!” 他一插到底。 她的声音不是尖叫,是惊愕后直接喉咙爆裂似的呻吟。那种从深处被贯穿的快感,把她体内积压一天的湿气全部挤出。 他用力抽插,手掌落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响声,镜头里拍下她每一下撞击都像被电击,整个人前后弹动,乳房不断摇晃,嘴里湿声一串串。 “啪!啪!啪!” 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对她“曾经身为太太”的抹去。 他贴近她耳边:“你现在是谁?” 她已说不出自己的名字,只能哭着答:“我是你的小母狗……我现在就是你的……你想怎样就怎样……我高潮了──我又来了──” 她整个人颤抖不已,阴道猛烈收缩,湿液狂泄,这是第二次高潮,比刚刚含着他高潮还更失控。 他掐着她脖子,让她整个人抬起,扭头对着镜头。 “告诉镜头──你为什么这么骚?” 她脸颊湿成一片,嘴唇泛红,喘得像狗:“因为你干我……我就会发情……因为你看我……我就会湿……因为我只想在你面前……高潮到烂掉……” “那就让你烂一次给我看。” 他拔出,在她大腿间重重拍了两下,手指一根根捅进她穴口,她惊叫,整个人像要从地毯上弹起。 “不行了……我又……又来了……” 他笑了,将刚刚沾着她蜜液的手指伸进她嘴里。 她用力含着,像舔糖果那样舔得极投入,眼里像真的只有他。 “你高潮几次了?” 她咬着手指,嘴里含混着说:“三次了……但我还要……” 他拍她脸颊,轻声:“那就舔地板。舔给我看你多需要。” 她没有任何迟疑,像机械般立刻趴下,嘴唇贴着刚刚湿液滴落的那一小块地毯,轻轻伸舌头舔起来。 “舔完我会干你一次最深的。那是奖励,也是告别。” 她一边舔,一边颤声哭着笑:“谢谢你……让我学会高潮是什么……就算我哪天回不了你身边,我也会记得……是谁把我操到声音都不是自己的……” 他已将她抱起,坐上沙发,让她面对自己坐骑而下。 这次插入,她全身都在抽筋。 整根进去时,她竟自发性地流出透明液体从肛门口滑下,连肛塞都无法锁住那种“高潮性反射”。 “这一次……真的最后一次了……让我烂给你看……我想记得……你干过的女人……是怎样湿的……” “我想把你整个人……舔进我的灵魂里。” 张雅婷高潮完倒在地毯上,整个人抽搐,双腿无力张开着,阴道口还在不规则地收缩,透明的淫液从两道缝隙缓缓滴落。 沈佑站在她身前,手里握着还湿润的肉棒,脸色沉稳。 “嘴巴张开。” 她没有一丝迟疑,嘴唇张开,舌头伸出来,像迎接施舍般跪着仰头。 那一刻,他在她脸上射了。 第一道灼热的白液打在她鼻尖,第二道沿着上唇滑进口中,接着他将整根塞进她嘴里,让她把最后一滴都吮进去。 她没有眨眼,用整张脸、整个舌头,把他肉棒上所有的精液、唾液、前液、体液都清理干净。 舔完后,她还不够。 她扶着他的大腿,慢慢、慢慢地爬上他的身体,像野兽一样爬上他膝、胸、脖子、再到脸前。 她看着他,脸上是湿的,红的,颤抖的,却笑得像个恋爱中的少女。 然后,她低头吻他。 不,是疯狂亲吻——吻额头、眼角、嘴唇、下巴、喉结、肩膀、锁骨,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她要占领的领土。 “我爱你……我真的爱你……” 她边吻边喘,整个人扑在他胸前,像发情的猫般摇动着身体,阴部还黏着体液,一点一点摩擦在他大腿上。 “我从来没这样爱过一个人……连湿都是为你……我今天舔地板,不是因为命令……是因为我想让你高兴……我想被你看见……我有多贱……有多需要你……” 他轻轻搂住她,没说话。 她像中了毒似的贴着他,唇舌不肯停下,含着他耳垂、吮着他乳头、舔他的肋骨,每一口都像是要把他“吞进灵魂里”。 她低声在他胸口说: “我现在这样,是为你堕落的证据……但我不后悔……因为你让我知道,我可以为一个男人高潮到忘了自己是谁。” 她一边吻,一边哭,一边笑。 她说她想再被干一次,但不为了命令,只为了“记住这个夜晚的自己”。 这一夜,她没有回家。 她在沈佑怀里睡着,还在梦里呻吟:“再深一点……我要你整根埋进来……我想记住你……记到骨子里……” ——完——